浪漫主义灰尘

悲戚是爱的嫡母

氰化金 下

接上文



     我被人掐着后颈按到水里,听见母亲近乎想杀了我的语气,她问我怎么还不去死,怎么还有脸活着。我落不下泪,几乎崩溃。


    我不知道我哪错了,于是我想从前一样跪下,攀上她的鞋。麻木的重复“我错了,我错了,妈,我错了”再等待她一脚把我踹开,然后是巴掌落在脸上。


    我熟悉的有些好笑,我知道每一次的暴虐落在哪儿,接下来就只需要数数就好了。最后等她把周围的东西砸在身上,就完成了她的惩罚。


     我有些期待的看着她走掉,从地上爬起来,擦掉鼻涕和眼泪的混合物。打了他的电话,我不知道对我来说很正常的经历他连听都没听过。只是跃跃欲试的等他的安慰。


     确实,对他来说太过血腥。所以他骂我是傻逼我不怪他,他说我有病我不怪他,他说我不知变通我不怪他,他挂了电话我也不怪他。


     我的泪干在脸上,蜿蜿蜒蜒的像小丑的妆。我哭了,唔,有些可怜的样子。不知道为什么,我开始想他给我许的愿望。现在,贝加尔湖对我来说没有了水,俄罗斯的小镇也灭了灯。


     我终于嚎啕大哭,心脏瘪了气一样的没有知觉。我也想问他为什么,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,为什么要许了愿又走掉。


     我可笑的声嘶力竭,在一个人的夜里无声的声嘶力竭,矛盾又滑稽。最后在氰化金里结束生命,仰躺着死去。



     我手足无措的徘徊,无奈的看着他们离开,最后麻木的大笑。
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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