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漫主义灰尘

悲戚是爱的嫡母

“家人”?

    接“妈妈”和“爸爸”的后续(应该算吧...)




     

     我仓惶又慌张的度过了我的小半生,迷茫的在莫比乌斯环上踉踉跄跄地奔走,急切的寻找方向,只是每一次都是在无奈的徘徊,欺骗自己下一遍就有出路。


     

     我浸泡在药片中,索然无味的做着吞咽的动作,就像我不得不呼吸一样,悲哀得可笑,但是我也只能用它砌起城墙,躲在那后面蜷成一团。


     

     我一遍又一遍的死在氰化金中,躺在那张行军床上,等待那个胡维纳尔来宣布我的死期,只是我没有那么幸运,我只有被人捅了对穿的躯壳,捂住心脏死在昏暗又不透气的房间。


     

     我跌跌撞撞的坠入湖泊,墨绿的湖水是森林的颜色,而我曾在森林遇见悲寂的灵魂,他们确实有异曲同工之处。而这儿的幽灵却扯住我的脚踝,脆生生的将它折断,让我沉入湖底,化为无人问津的尸体。



     我划破自己的皮肤,贪婪的嗅那腥甜的红色酱汁,在痛感和快乐中沉沦。任它像海洛因一样把我蛊惑,再把黑红的液体抹一头一脸,麻痹那令人发指的腥臭。



     我在自己的小半生可笑的作恶、荒废,任自己在欲海沉沉浮浮,再趔趔趄趄的去摸索下半生,孤立无援的大喊大叫,唱一个人的戏。




可我能做的大概还是在莫比乌斯环上寻找出口。躲在城墙后哭泣,等待敌军来攻略城池,再让他们把我的头颅高高挂起,象征着胜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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