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漫主义灰尘

悲戚是爱的嫡母

残存 下

    

    接上文


     眼前是父母怒瞪的双眼,他们昭示着我的罪恶,面对世人大肆宣扬。耳边是群众的谩骂和唾弃,“就是她,就是她,她有.....哎呀,不能说出来,会烂嘴的。”


     我站在街道中央,无措的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,无助感铺天盖地的袭来。使我眼珠暴突,红血丝从眼球漫上脑子,拉扯着我的神经。


     我看了眼身后,空无一人,只要我过去,那就是我一个人的深渊。我无助的转身,一点一点的爬过去,手指在粗砺地上划出了血,蜿蜿蜒蜒的,嘲笑我的不自量力。


     街口张开嘴“簌簌簌”的笑着,孤独感会掐住我的脖子,让涎水从口角流下,让内脏不堪重负的爆破出血。血会从口鼻冒出,让理智和感官蒸发不见,只有躯壳行尸走肉的活着。


     求生欲让我转了身,仍然是爬的方式,向他们认错。“我没有.....我没有,我是正常人”我病态的颤抖,牙齿嗑出不稳的音线。我攀上母亲的鞋,卑微的恳求。我装模作样的作态,小丑一般的手舞足蹈,眉飞色舞的大笑。


     我早已没有羞耻感,只为让人接纳我而耗尽了毕身的演技。我看着他们狐疑的点头,叽叽喳喳的讨论,最终相信我,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这才是正常人。


     我猛的醒来,黑暗压迫着我的肩膀,让我像梦里那样磕头谢罪。我大汗淋漓,原来理智在梦里都为我做了决定。
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继续虚与委蛇,在他们的挑剔中不知所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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